江琉移游到床边,还是没有找到暗藏的木板,心下有些焦急,加快了手边动作,面上一贯波澜不惊。
齐溪托着下巴悠闲地看着她。
她把手放在床板下面,按住了一个小小的凸点。顺着凸点一路摸下去,碰到一块严实密闭的木板。她敲了敲,发现是实心的。
不对,这里不应该是实心的。
窗柩眯开了一点,和风簌簌。
“有人来了。”
江琉没有听清,皱眉:“什么?”
“有人快要来了。”齐溪第二次提醒的时候,那人已经快走到了门口,从窗户微开的窗户瞥到了江琉的衣角,大喜过望:“原公子。”
江琉身形一僵,背着身,半侧在屏风后面。她把夜行服扔在角落,解开手臂上绑着的类似游牧民族服饰的系带,长袍一地垂落。
齐溪再一次不见了。
她掩着身子,仿照那日原隰的语调,清清浅浅带着些许韵律,竟有六七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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