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闶说要亲自上阵说书,那就肯定会亲自上阵,而且是不带耽搁的那种,只过了两天时间就开始了。
明时坊的书馆还得几天的修缮时间,他就暂时先在日忠坊鼓楼斜街的书馆登台,每一场都不会少了对读书人的嘲讽和揶揄。
通过这次书馆再被砸,他也彻底撒开了。连特么保定府学的生员,都一口一个妖道叫着,还留什么脸啊。大家摆开阵势直接干就是了,不分个胜负决不收兵。
在鼓楼斜街连说了三天,明时坊的书馆终于修好了,换上了新玻璃和新茶具,詹闶也转战场地。
午饭后稍事休息,詹闶就出发前往明时坊。为了不显得自己与书馆格格不入,特意戴了一顶东坡巾,放弃平时常用的所谓行道教乾坤冠,但身上还是穿了一件的改良版蓝色窄袖直裾,以示自己与当下人文的区别。
(所谓的巾,其实就是帽子。什么四方平定巾、东坡巾、方山巾等等,都是款式不同的帽子,而不是头上裹一块布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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