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盼世间,多银钱之奴,少他人之奴”。一块高大的青黑石碑上,刻着两列简洁的文字。没有烫金,也未涂朱漆,只沉雕凿挫的凹陷处,经年受风沙吹打而泛出些许灰黄。
一个穿着淡紫色绸衫的男人匆匆掠过石碑,瞧也未瞧一眼,径直朝着正面阔大的桐杉木门走去。行至近前,厅内的熙攘喧哗,止住了男人的脚步。四名身形高挑,容色俊秀的男女侍立于厅口处。
见来人神色慌张,左手那名侍女不紧不慢行到他身旁,低语道:“正门进去是一层大厅,左手两门通二、三层,右手两门通四、五层,先生去几层?”边说边用内敛、和缓的手势示意。
“四层。”男人轻声应和。说着眼望右手边的廊道,似要赶紧离开这人多眼杂之地。
那侍女浅笑嫣然,听到“四层”二字立转郑重:“先生随我来。”说罢以几不可见的幅度欠身一礼,旋即领了男人朝通往“四层”的边门行去。以待客而言,算不得有礼,男人却颇感激。这名侍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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